卿沉九川.

沉月曾照千帆过,晏色未平故人心。
尊重不同,求同存异。

wb:卿沉九川

这个号以后只会创人,请勿关注。

【巍然】上瘾(小段)

  巍然/是oc的设子和剧情,因为觉得很适合巍然所以写一点点小段

  人设是残疾艺术家和捡来的坏小孩,双黑双强,有点玛丽苏甚至有点二,但是我太喜欢这俩人设了呜呜

  是年下

  以后可能随缘掉落其他小段(这对设子真的好香的阿巴阿巴)

  

  

  

  

  “都解决了吗?”

  沈巍走到井然身后微微弯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嗯,都解决了。”

  他的手掌轻轻地搭着井然的肩,小心地替他理了理披在肩上的衣服,指尖不着痕迹地撩过稍长的发尾,最后落在轮椅上。他轻声问:“然哥,现在回家吗?”

  “不着急。”井然闭眼坐着,后脑靠着沈巍的腹部,显得很放松,“我们先去见见大伯,好好感谢他送给我的这份大礼。”

  当年井然从国外学成归国,在奶奶的授意下拿回公司,他就知道大伯有一天会对他下手。没有人能忍受手上的权力被其他人轻松夺走,哪怕那份权力本身就不属于他。

  但是井然没有想到大伯竟然会设计一场车祸让他坐上轮椅,甚至还要他永远都只能坐轮椅。如果不是沈巍发现了异常,也许他就会中了大伯的套。

  井然总是很自信,他笃定懦弱的大伯不会敢在受到那样的报复之后继续下手,所以就放松了对他的防范。他的对手太多,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放十成的精力去斡旋应付。可是他忘记了,就算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别说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小人。井然不会相信任何人,即便是君子相交都得留三分心,更何况是大伯那样两面三刀的人。

  生意场上毕竟没有永远的朋友。

  井然是搞艺术的,但并不缺少理性。他从小被奶奶养在身边,耳濡目染这些,自然知道其中残酷的法则。

  

  大伯在井然接手公司之后,权力就逐渐被架空。他和井然不和,公司真正的掌权人又明着偏心井然,再加上确实不如井然能力强,他如今的处境可谓是墙倒众人推。井然再见到他的时候,也着实愣了一下。

  但并不可怜。井然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值得可怜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的作孽。

  沈巍推着井然到大伯家别墅门前的阶梯,弯腰询问他是否要上去,井然摇了摇头,冲着别墅扬了扬下巴:“去,把他叫出来。”

  “好。”沈巍的视线落在他漂亮的颈线上,粘稠地划过微凸的喉结,然后才松了手,嘱咐身边的人看好井然,才走上阶梯敲门。

  十分钟之后门才慢悠悠地被打开,是大伯亲自来开的门。他看都没看沈巍一眼,只用阴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台阶下的井然:“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

  沈巍后退一步,身形恰恰挡住了他的视线。

  “来向您道谢,礼物收到了。”沈巍居高临下地看着憔悴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得体微笑,“过几天您应该也会受到然哥的谢礼,特此问候。”

  大伯像是此刻终于注意到了沈巍的存在,他用浑浊的双眼盯着沈巍镜片背后的眼睛,但是除了微笑什么都看不到。

  他突然怪笑起来,一把推开沈巍冲井然道:“井然,你知道你养的这条狗背地里都做了什么吗?他是条疯狗,你就不怕有一天被他反咬一口吗?”

  沈巍依然很平静,尽管在大伯出声的那一霎他条件反射地回头去看井然。幸好井然也没有多余的反应。

  “多谢关心。”井然说,“就算他会咬我,那也是我的私事。”

  他莫名觉得松了一口气。

  “疯子,哈哈!”大伯跌倒在地上,眼里全是怨毒,“疯子养疯狗,你们可真是烂到一块儿去了!”

  井然不愿意再看他在这儿发疯,冲沈巍点了点头,后者便小跑过来,重新接过了轮椅的控制权。

  “走吧。”井然仍旧靠着他的腹部闭目养神。

  回家的一路上都很安静,沈巍和井然坐在后座,挡板隔开了前后,为他们提供了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

  以往并不会那么安静。在这种私人的密闭空间里,井然总是会和他说话,有时候是公司的事情,有时候会提到画画,还有些时候只是聊一些类似于今晚吃什么的家常。他不太会让自己处在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中。

  也许是害怕孤独。

  沈巍心里有点没底。也许井然真的把那句话放在心上了,他正在思考抛弃自己的利弊。或者说是让自己消失。沈巍宁愿是后者。

  “然哥。”他试探着喊他,井然正闭目养神,听到他开口就应了一声。沈巍觉得情况也许还没有那么糟,但正要继续开口的时候,井然突然开口道:“刚刚大伯说的那些话……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

  他不信自己。

  那一瞬间沈巍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成为本能的漂亮场面话一句都记不得了,他只是张了张嘴,艰难地反问:“然哥,你是觉得我会害死你吗?”

  “如果是,我不会问你。”井然没有睁眼,只是闭着眼摸到他的手,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他冰凉的手指,“大伯说的没错,你是我养的一条疯狗,而我是个疯子。疯子谁都不信,他只信他养的狗。”

  沈巍慢慢地从他掌心下把手抽出来,又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狗最重要的是忠诚,疯狗也是。”

  他凑过去虔诚小心地吻了一下井然的唇角。

  “我只对我唯一的疯子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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