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沉九川.

沉月曾照千帆过,晏色未平故人心。
尊重不同,求同存异。

wb:卿沉九川

这个号以后只会创人,请勿关注。

【林徐】用刑

  林徐/给妈妈迟来的生贺

  本来我是真的不想写这个设定的,因为我正在军训(。)但是我想不出来了(慈悲)

  有奇怪的私设和ooc(ooc到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呜呜)

  *希望大家看车图个开心,就不要在意人设了()

  

  

  “你驯化我,我臣服你。”

  

  —零—

  徐立文翻了一遍名单,偏头问:“全部学员的资料都在这里了吗?”

  负责人点头说是的,都是按照各个项目的排名排好的。

  他便点点头,默不作声地把一叠资料都看完了,才说:“什么时候有时间,安排我去见见他们。”

  “这是……陈站长的意思?”

  徐立文眉梢微挑,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复又温和地笑道:“这是我的意思。站长的意思是,此次行动以我的决策为准。”

  他顿了一下,刻意把最后几个字的读音咬得很重:“还有问题吗?”

  

  —一—

  “听说特训营来了个新教官,可年轻了,比我们都大不了多少。”

  “那能来当我们教官啊?别是走什么关系过来的。”

  “不是走关系,这个年纪能当我们的教官?”

  “……”

  林楠笙听他们议论,就拿胳膊肘碰碰左秋明,问:“他们说的新教官……是怎么回事啊?”

  “就他们说的那回事呗。”左秋明却好像不太在意,他冲林楠笙笑笑说,“我是觉得师傅领进门,修行还得靠我们自己。要这个新教官真是走后门进来的,我相信,只要我不懈怠,我就还是最好的。”

  林楠笙当然赞成他的说法,自己的不足从来就不应该从别人身上找借口,说到底都只是自己的问题。他手肘靠着左秋明的肩膀,半个人的分量都压在他身上:“是是是——我们特训营的第、一、名——”

  第一名三个字他故意咬了重音,左秋明知道他编排自己也不恼,反倒笑眯眯地应了下来:“对,我可不就是第一名吗?”

  他总是很自信,林楠笙也最钦佩他的自信。二人还正笑着,突然听到周边的嘈杂突然安静下来,随即,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就很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他们的教官背后跟着一个看起来过分年轻的男人,戴着一副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就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样子。林楠笙跟着大伙儿打量这位“新教官”,从脚到头,路过那杆被腰带束着的轮廓清晰的腰,停留在他脸上。

  那是一张辨识度很高的脸,他的五官轮廓清晰深刻,显得很锋利,眉眼却染着深深的书生气,看起来温和很多。林楠笙莫名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是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这是你们的新教官,徐教官。”他们的教官说,“未来的一个月,都将由他来负责对你们的训练。”

  未来一个月?

  林楠笙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词,他问:“只是一个月?”

  这位新教官的视线隔着镜片落到他脸上,明明笑得那么温和,林楠笙却莫名觉得如芒在背。他走到林楠笙面前站定,说:“我来是有任务在身,并不会停留太久。但、是——”

  他咬着重音,视线从林楠笙开始,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学员:“如果你们因此不服我,就破坏纪律,故意跟我对着干,我也绝不会手软。”

  林楠笙离他最近,趁着他的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就光明正大地看他。

  睫毛好长,眼尾的弧度很多情,嘴唇却很薄,锋利得像一片刀刃。林楠笙的喉结滚了滚,视线正要回上去看他的眼睛,他却突然收回了视线,恰巧和他撞了个正着。

  徐立文却好像不是很意外。他和善地笑了笑,问:“林楠笙,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冷不丁被点名,林楠笙下意识立正回答:“没有了,教官!”

  

  —二—

  跟新教官的相处绝对不能说愉快。

  他太严格了,比起之前的教官对他们定下的标准,新教官对他们的要求显然要高很多,而这个“高”是体现在他们的每一门课上。

  听说这位徐教官以前也是南京特训营出身,怎么回来教他们就这么严格,好像……恨不得弄死他们。他们每天收拾结束躺在床上,几乎都没有力气再想别的事情,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第二天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继续新一天的训练。

  林楠笙跟得有点困难。他的体能比起同学本来就不算好,平时的训练对他来说也算不得轻松。

  有时候长跑结束,林楠笙冲过终点线歇气,那位新教官就会走到他面前,挺直了腰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你的极限只是这样吗?”

  好像是针对。

  林楠笙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徐立文对他的确要比对别人更加严格。同样的任务,跟他做得一样的学员能通过,但是他就被要求做得更好。就算是他擅长的情报学那块,新教官对他这个第一名也总是比其他人更加挑剔。

  他不理解。

  某次下训之后,他跟着徐教官走进教官宿舍,把心底压了很久的疑问说出了口。

  “教官,我觉得我已经做到我的最好了,”他说,“您为什么总是对我不满意?”

  徐立文上上下下地把他打量了一遍,开口仍是不紧不慢的温吞:“在战场上,你的敌人会因为你已经做到最好了,就因此放过你吗?”

  林楠笙愣了一下,他审视地看着徐立文,慢慢地摇了摇头:“不会。”

  “一个特务要面对的战场比前线更加凶险,”徐立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必须比完美,更加完美。”

  

  —三—

  徐立文要林楠笙一个月结束之后去他的宿舍。

  林楠笙不确定是不是,但这个举动应该是有特殊含义的。比如徐立文来南京特训营的目的是挑选一个合适的学员去完成某个任务,而这个学员就是他。

  又或者是他的私人原因?

  林楠笙莫名有些紧张。

  他脑海中很快地闪过被阳光勾勒出来的、徐立文腰的形状,又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不应该,他怎么会在这里意淫他的教官?

  林楠笙甩掉了脑海中这些奇怪的想法,推开徐立文的宿舍,一打眼就看到徐教官裸露的上半身——白皙的、紧实的肌肉。

  徐立文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却似乎是半点都不惊讶。他摘下眼镜,十分平静地转过身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胳膊把人带进房间,然后关上了门。这会儿林楠笙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被他稀里糊涂地拉进来,就这么懵懵懂懂地撞进了他怀里。

  他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但是徐立文目的性极强地拉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上。

  “要我。”他说。

  

  —四—

  他们没做。或者说幸好没做。

  林楠笙回到宿舍的时候还在后怕。任凭他的思维如何缜密,也不会想到那个考核的最后一步竟然是这样的,也更加不会想到居然有人为了一个考核可以做到出卖自己的身体。

  他无比感谢自己当时愣住了,没有做出太明显的接受的举动,否则就这么失去了一个进入上海站的机会。

  可是……

  

  —五—

  林楠笙到了上海站就归属于陈默群直接领导,徐立文是他之前从南京特训营带来的学员,目前已经成了行动队的队长,是陈站长的左膀右臂。上回带回他是为了调查站里的共党内奸邮差,这回找他来也是。

  他没忍住问了陈默群,怎么徐队长这么有能力,居然也抓不住这个邮差吗?

  陈默群就挑着眉似笑非笑地说:“有时候呢,一个人并不是优秀了就一定能成事。”

  林楠笙被陈默群的眼神一盯,不免有些紧张,只能低头看着桌上的他的资料来转移视线。他觉得陈默群说的有道理,成功的确需要各种因素都合适,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但是他就是觉得徐立文应该成功。

  这是一种盲目的自信,但是林楠笙觉得对徐立文,就是应该有这种自信。

  

  —六—

  林楠笙被安排到徐立文身边,名为配合他的工作,实际上是陈默群对他的一种监视。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陈默群怀疑徐立文的身份。

  但徐立文当初也是他从南京特训营亲自挑选出来的人,这样做未免有些打他自己的脸。不过这么觉得的是别人,陈站长本人倒是对此特别坦然。他总是那么自信,他无比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

  对此有微词的王副站长几次拉着顾主任诉苦,说老陈连自己的人都能怀疑,那他之前对你那么试探倒也是情有可原的。

  顾慎言当然是打着哈哈过去,附和着劝他两句。一边却忍不住担心起徐立文的安全来。

  那个人虽然是归陈默群直接统管,但到底是徐立文自己去南京挑上来的……他心里大概是有数的吧。

  徐立文当然有数。

  那个晚上最后的测试,就是对林楠笙能否为他所利用的测试。

  

  —七—

  “他每天就只完成您交代的任务,没有做什么可疑的事,”林楠笙向陈默群汇报,“也没有单独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我一直跟在他身边,做什么也从不回避我。”

  他合上本子,迟疑着问:“站长,我觉得徐队长不会是内奸……”

  但陈默群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有些敌人,远比你想象的要狡猾得多。林楠笙,你要时刻记住,在这个地方,你能完全信任的,只有自己。”

  包括徐立文吗?

  林楠笙理智上觉得他应该被包括,可是情感上却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当天谈话之后他继续跟徐立文,结果汇报结束之后他一出门才发现徐立文刚刚出去了。听人说他是回了自己的住处。

  林楠笙还谨记自己的任务,当即驱车过去,站在他房间门口的时候还在想,如果站长的猜测是对的,那他到底要不要如实上报呢?

  他的手搭在门板上,刚准备敲门,突然听到由远而近的一串脚步声,随即传来徐立文的声音:“林楠笙?你怎么来了?”

  “徐队长,您刚刚去做什么了?”

  徐立文看着他,摆出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林楠笙,你这是在监视我吗?之前还知道摆在暗处,现在甚至连伪装的借口都不愿意想了吗?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林楠笙不回答,他逼近一步,说:“那是对别人。教官,对您我不需要这样做。”

  “哦?”徐立文微微扬起下颌,眯起眼睛看着他,“我不是别人吗?”

  “您是吗?”

  他接得很快,眼神带着诚挚的坦荡,直勾勾地望着徐立文的眼睛。

  

  —八—

  他们接吻了。

  徐立文先动的手。他拽住林楠笙的衣领,上前一步封住对方的唇,叫他没办法再说一个字。

  把他的每句话都咬碎了,勾过来,细细地品味过,再咽下去。

  他伸手摸索着把钥匙插进门,在接吻的间隙推开门,反手把人摁在门板上。他们差不多高,甚至林楠笙被徐立文压着吻,还是他低一点。他睁着眼睛看着徐立文略微有些颤抖的睫线,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睫毛好长,好密,像一丛湿润的草,虚虚地掩着一片澄净的湖泊。徐立文睁开眼正好对上他直白赤裸的视线,那片湖就落入了一块叫作林楠笙的石子。涟漪一圈圈泛起,徐立文色厉内荏地警告他:“把眼睛闭上。”

  不要。

  林楠笙反把他按在墙上,整个人压上去,口齿清晰地对他重复了三遍。

  “站军姿的时候,要目视前方,”林楠笙说,“教官,我不能闭眼。”

  徐立文愣了一下,很快就被他的霸王逻辑气笑了:“林楠笙,我只教过你这个?”

  “当然不止,”林楠笙的手掌摸到他的后腰,又往下包裹住弧度圆润的软肉,“还要抬头挺胸,腰挺直,屁股和腿夹紧。”

  他的气息太有存在感,徐立文偏头躲了一下,攥住他的手腕表达自己的抗拒:“别乱摸。”

  可是林楠笙不听他的话,他咬着徐立文的嘴唇,手上用了劲捏他:“现在是我在审问你。教官,我在对你用刑。”

  徐立文退无可退,整个人被困在林楠笙臂弯圈画出的方寸之地,像被狼咬住喉管的鹿。他慢慢放开了攥着林楠笙手腕的手,然后圈上他的脖子:“你想怎么用刑?”

  他说:“如果徐教官能积极配合,我会手下留情的。”

  

  —九—

  wb:卿沉九川/afd:丸即不是执卿

  

  —十一—

  “你的意思是,共党有个联络点在——康可尔咖啡馆?”陈默群翻着林楠笙记录的东西,微微挑起了眉梢,“消息可靠吗?”

  林楠笙站得笔直,像把带鞘的匕首:“徐队长当天脱离我的监视范围,就是去了康可尔咖啡馆见了一个人。具体是谁我还在调查,但是可以确定,这一定是他们的一个联络点。”

  “很好,”陈默群把本子往桌上一甩,整个人往椅子里一靠,突然又站起身,冲林楠笙吩咐,“从今天开始,二十四小时监视康可尔咖啡馆。我要进出的每个人的详细信息。”

  林楠笙犹豫了一下,问:“那徐队长呢?”

  陈默群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你同情他了?”

  “不是!只是站长……”林楠笙说,“请给我个机会,我和徐队长相处很多,我会努力劝他走回正途……他的身份,如果成为自新人员,一定能帮助我们将邮差尽快找出来。”

  

  —十二—

  林楠笙走进审讯室,徐立文已经被绑在了椅子上,边上的人倒也没对他动刑,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站着。他走到桌边坐下,视线从徐立文的腰一直移到他的眼睛。隔着薄薄的镜片,他们视线相撞。

  “徐队长,”他说,“大家同事一场,我又是你带来上海站的,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不要再被共党的论调所蒙蔽了。”

  他仍然笑得很温和,开腔也是不紧不慢的温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共党。”

  如果他不是生逢乱世,应该是个很好的老师。应该教语文,他的声音念课文一定非常好听。林楠笙不着边际地想完,冲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会意地递给他一根鞭子。林楠笙拿过,起身一步步靠近徐立文,最后站在他身前,弯腰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

  “你们的联络点已经暴露了,”他压低了声音说,“很快,你的同志们就会被捕,他们会受到严刑拷打——当然,我没有说你不会。”

  “那又怎么样呢?”徐立文弯了弯唇,“我说了我不是共党,共党的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那天故意趁我不在的时候去了一趟康可尔咖啡馆,你又要怎么解释?”林楠笙接得很快,手扣住他的手腕,轻轻用指腹蹭他,“徐队长,你做自新人员究竟哪里不好了?”

  徐立文微微仰着头,嘴唇擦着他的鼻尖:“我说我不是共党,做不了自新人员。”

  他就笑,转身的一瞬间,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那就对不起了,徐队长。”林楠笙说,“等抓到你的同志,我看你怎么嘴硬。”

  边上的人解开了徐立文腕上的锁,拉着他出去。徐立文倒是很坦荡,他偏头看了一眼林楠笙的背影,心里算着时间。此时监视康可尔咖啡馆的人应该扑了个空,他的同志们在别的地方交换了情报,一切任务都非常顺利。

  然后他在经受过严刑拷打之后假装自新,以后就能以正大光明的理由传递情报,以及带回消息混淆陈默群的视听了。

  

  —结—

  “你没必要挺那么久,”林楠笙叹气,把药一点点给他抹上,“早一点松口,也好少受点罪。”

  他身上伤口很多,淤青也不少。作为自新人员,他身上的伤已经有医生治疗过了,但是淤青想要尽快化开,还是得用药油搓热了推。徐立文趴着,林楠笙就给他按腰,他很小心地避开缠着绷带的伤口,揉了两下又低头给他呼气。

  “我越晚松口,陈默群才越不会怀疑。”徐立文伸手过去,林楠笙就自觉地与他十指相扣。他侧着脸看着林楠笙,弯着眼睛说:“我没事。一切都是为了任务,这是我应该做的。”

  林楠笙忍不住弯腰下去吻他的侧脸,压低了声音问:“那这回我做得这么好,徐队长准备怎么感谢我?”

  徐立文撑起身,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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