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沉九川.

沉月曾照千帆过,晏色未平故人心。
尊重不同,求同存异。

wb:卿沉九川

这个号以后只会创人,请勿关注。

【非鸣】囚鸟1

  非鸣/这个题目已经很清楚地显示出了啾啾的处境(点头)

  娇娇小鸟我永远的爱(当然他不是完全的娇娇)

  是我之前一个oc梗稍微改了一下,送给非鸣了决定(所以说为什么这么喜欢非非是有原因的)

  *写一下,原设高中时候写过,当时写了有六万多,原本预计是要写个长篇的,后来被我鸽掉了(摆烂),这回是打算压缩了写的,所以就是说又到了考验我留白技巧的时候了(摆烂)

  

  

  

  “让爱将你淹没、窒息,而后化作标本。”

  

  —0—

  “所有人对那场订婚的原因都心知肚明,你总不可能瞒他一辈子。”

  “为什么不能?不要以为你可以绕过我去搞什么小动作,”何非倨傲地扬起下巴,视线透过镜片落在面前的人脸上,“要不然,当心到时候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1—

  陈一鸣开始实习已经有段时间了。

  实习的生活很轻松,因为他小少爷的身份,大家对他都很尊敬也很照顾,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干,有也是让他简单打印几份文件。闲得快要长蘑菇了。

  刚开始几天还好,大家还会意思意思给他点事情做,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都不肯再给他布置任务了。实在闲得不知道干什么,陈一鸣就想着跟直系上司请假,打算溜出去找井然玩儿去了。

  但他的上司一听他要请假,连忙摆摆手,说小少爷,这真不是我不给你批,这规矩在这里,您也不能随便请假呀。

  虽然知道这样不合规矩,但是真的被拒绝了,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眼下这事情也没有,出去又没辙,陈一鸣晃荡回自己的工位上,瘫在桌上把自己烙成一张鸟饼。

  他这边正在emo,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陈一鸣了无生趣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也没看直接按下接听,送到耳边:“喂?”

  “一鸣。”一听这声音,陈一鸣可就来劲儿了。他靠着桌子支起身来:“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呀?你那边还忙吗?有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事情跟我分享呀?”

  何非站在门口,隔着一扇玻璃看着他头顶晃荡的翘毛,连天的阴郁瞬间一扫而空。他轻声笑起来:“现在闲下来了。好玩儿的事情是没什么,不过给你带了礼物。”

  “带了礼物?什么礼物啊?”陈一鸣眨眨眼睛,顺手捋了一把头顶的翘毛,从何非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瞬间从兴奋状态垮下来的侧脸,“但是你现在不是在出差嘛……什么时候能到这儿啊?我快无聊死了我跟你说,这个实习搞得我都快发霉了……”

  他抱怨的时候语气都不锋利,像是小孩儿撒娇似的,透着一点独属于他的温软。何非喜欢他的柔软,也爱他的锋锐,总之都喜欢。

  “你往门外看看。”说话间,何非已经走到了门口。

  陈一鸣还没有反应过来,倒是靠近门的员工一声“何总好”把他从愣神中拽了回来。他几乎是瞬间就撑着桌子站起来,难以置信地望向门口的方向。

  何非跟员工点头致意,然后径直穿过办公桌之间的空位,走到陈一鸣面前,把他头顶的那一缕翘毛捋顺。“去我办公室看礼物吗?”

  面前的人从门口开始,目光就一直追随着自己,一直到现在自己在他面前站定,他还是有些愣愣的。不过很快,震惊和疑惑就如冰消雪融,他脸上漾开一个很漂亮的笑,极其自然地伸手挽他的手臂:“好啊,我们走。”

  去何非的办公室,陈一鸣再熟悉不过了,何非也就由他拽着走,目光始终沉默地落在他头发下的耳朵上。

  “你到底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啊?”陈一鸣在电梯里就忍不住问,眼睛里的期待藏都藏不住,眸光滟滟的,“是哪边的特产吗?还是别的什么?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吗?反正马上也要到你办公室了呀……”

  电梯停在顶楼,陈一鸣了解他,见他不说话也不强求,撒开他的手就直奔他办公室去。何非在身后看得无奈,但也加快了脚步跟在他身后。

  陈一鸣打开门的一瞬间就愣住了。

  诚然,何非对他很好,但是这种好更多是体现在平时的生活中,他对自己有求必应,顺从宠溺得不行。但是这种好太空泛了,陈一鸣总是能在他温和的视线里看出一种很复杂的情绪。这让他有时候感到很不安,他好像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单纯地爱自己。

  “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在他停顿的这会儿功夫,何非已经跟上来了。他把陈一鸣打开了一半的门推开,手臂十分自然地揽上他的腰,带着他往里走,“是不喜欢吗?”

  陈一鸣摇摇头,转过身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肩上,声音闷闷的:“喜欢的……就是、就是我没想到你会送我这个。”

  “之前不是你自己说吗?‘我们这还没结婚呢,就搞得跟老夫老妻似的,一点儿激情都没有。’”何非笑了,轻轻顺着陈一鸣的脊背上下捋了捋,“我这人可能确实不太懂浪漫,但是我以后会努力的。好吗?”

  小鸟窝在他肩上点了点头,又舍不得似的抱了一会儿,才算从他的怀抱里出来,挽着他的手臂往里走。

  整个办公室一改原来冷硬简约的装修风格,沙发、桌面和柜子上摆满了新鲜的各色鸢尾,地面上铺了一个软垫,也用鸢尾的花瓣铺满了。陈一鸣走到软垫边,回头用眼神询问何非能不能坐,何非冲他笑了笑,并示意他做自己想做的。

  得到允准的陈一鸣瞬间就乐开了花,直接往铺满花瓣的软垫上一扑,来来回回的翻滚了好几圈,才仰躺在上面,笑着冲何非招招手。何非对他向来是有求必应的,不过他没有陈一鸣那么撒欢,只是坐在他身边,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别闹太疯,回家让你爸爸看到了又该数落你。”

  “那我们就不回家嘛!”陈一鸣拉着他的手,往身边用力一拽,如愿以偿把他拽倒在自己身边。“何非,”陈一鸣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镜,“我们今晚去小家那里,好不好?”

  小家是他们自己住的地方,这几乎等同于邀约。何非眸色沉下来,眼睫适时地往下压,遮住了一瞬间的失控情绪。

  “好。”何非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鼻尖,手掌目的性极其明显地落在他后腰上,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一鸣,我想你了。”

  

  —2—

  顶层何总的办公室一般是没有人会去打扰的,尤其是小少爷在的时候。这一点门口的秘书台知道得很清楚,全公司也对何总与小少爷的关系心知肚明,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去触他们霉头。无论惹恼了哪个,后果都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

  wb卿沉九川,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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