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沉九川.

　　林徐/一些xp，以及不要太纠结细节，这毕竟是一个为了涩涩的故事

　　嘿家人们，你们在期待什么？是我写的这些吗？（摆烂）

　　徐立文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林楠笙并没有听清。等他再想要追问的时候，徐立文却已经不愿意回答了。他一把攥住了林楠笙的手腕，微微扬着下巴，说：“我时间不多，开始吧。”

　　他惯常是冷着一张脸的，林楠笙猜想或许是因为海底太冷了，虽然他有鲛晶护体，正常的生存和呼吸都没有问题，但是这样的温度仍然叫他浑身难受。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双手也是冰凉的。

　　的这间屋子布置得很简单，只有房间中央摆着一张贝壳模样的大床。徐立文拉着他游到床边，翻身往床上一躺，那副样子倒让林楠笙不知所措起来：“就……这样直接开始？”

　　他这个问题问得可谓是莫名其妙，就跟他之前问的那些无聊问题一样。但徐立文到底还有求于他，只能耐着性子说：“就这样。不然呢？你们人类没有交合的仪式吗？”

　　林楠笙被他反问得有些尴尬。从他遇到徐立文开始，再到现在，他都数不清徐立文说过多少次“交合”这个词语了。明明他生的一张那么漂亮的冷脸，跟这个词那是半点都不搭边的。

　　“我们的交合仪式就是这样的。”他有些不耐烦了，“你快点，时间要不够了。”

　　都是哪样？受孕的一方躺着不动？

　　“那……你得配合我。”林楠笙坐在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按照我们那边的规矩，这是两个人都得动的事情。”

　　徐立文闻言，皱着眉撑起身：“可海母不是这样教我的。”

　　通过徐立文简单的描述，林楠笙大致弄明白了鲛人结鲛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过程。

　　简单来说，就是父母双方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一直交合到腔体关闭，腔体关闭之后，自然会开始结鲛珠。结鲛珠其实是个很快的过程，一般腔体关闭之后第二天就能形成。但是鲛人对于交合的态度一直都很排斥，因为他们的交合就只是为了繁衍而进行的，所以其中只有痛苦可言。

　　“腔体中成分最多的，往往是母亲的血液。”他说，“但是血液并不会被鲛珠吸收。”

　　因为这个仪式的痛苦和漫长，也导致鲛珠典的时间间隔一再延长，从之前的常年开启到现在的百年一次。这也是鲛人数量稀少的原因之一。

　　“你怕疼吗？”林楠笙问。

　　徐立文看着他的眼睛，也说不清那一瞬间的自己是怎么了。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楠笙自己也是个新手，但好歹比徐立文还多一点理论知识。他深呼吸又深呼吸，翻身压上已经重新躺回去的徐立文。“可能还是会有点疼，我、我也不太会。”他说，“但是不会流那么多血了。”

　　徐立文抿着唇不说话。他潜意识里也排斥交合，在他的记忆中，每个结鲛珠的母亲下场都不算好。连续的交合与大量的出血让他们在鲛珠典之后很长时间都处于一种极度的虚弱状态——不止是身体上的，更多是精神的原因。

　　他看着林楠笙靠近的脸，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心跳失律了，他眼前不间断地闪过一颗又一颗带着浓郁血色的鲛珠，控制不止地想到自己可能会有的种种下场。

　　姐姐在上一个百年的时候差点死在了结鲛珠的交合仪式里，他想，腔体几乎被捣烂了，海母取鲛珠的时候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她干枯细长的手指颤巍巍地按在姐姐微凸的小腹上，烂红一片的地方就流出一大滩脓血，血里面包裹着一颗圆润的鲛珠。

　　他记得海母当时让自己跟姐姐说说话，但是自己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握着姐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他没有母亲，他的母亲死在了仪式中，只留下了一颗鲛珠。而按照鲛人传统，父亲跟孩子向来是没有联系的。他破珠之后就被海母交给了姐姐，姐姐就是他的母亲。

　　徐立文的思绪很乱，此刻莫名其妙地延伸到各种奇怪的地方。只要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来，一定就不会那么疼了。

　　但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对方只是轻轻地用嘴唇贴了贴他的。

　　“你得配合我，不能光闭着眼睛躺那儿不动了，”林楠笙的唇还虚虚地贴着他的，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到他的嘴唇。但徐立文还是不愿意睁眼，只是开口问：“怎么配合？”

　　“就比如我亲你的时候……”林楠笙含住他的下唇，用齿尖轻轻地磨，“你也得张嘴，跟我做一样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他就没有平时那么冷冰冰的了，反而总是不知所措，讲话的声音都软了下来，带着细细的颤音。“海母……没有教过我这些。”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抠住了床沿。

　　“听我的，现在是我在跟你做。”

　　wb卿沉九川，懂？